顾星渊默了默，手心缓缓握住，眉心紧蹙，开始思考。

石磊想到什么，补充一句，“还有一件事，我查了文雅君的家人，因为时间问题，知查到她在怀孕期间，曾被父母逼着打胎，而她被父母强行送到医院，并且进行手术，在手术前，她瞒着父母，签了这个。”

顾星渊伸手，结果石磊递过来的照片。

顾星渊的眼神，落在照片上。

这是一张手术同意书，而家属签字栏，奇怪的签了两个名字，一个同意，一个不同意，而签字不同意的，正是文雅君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