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飞离开前，顾星渊忽然开口，“许涛的电话，发给我。”

他有事需要问他。

“你打算贿赂他哥？”杜飞撇了顾星渊一眼，打趣，“你还不如贿赂你岳父呢。”

顾星渊眼神抬起，白了他一眼，“下车，自己回去。”

杜飞嘴里飞出几句骂人的话，男人嘛，活跃气氛调节心情，总不能哄着。

杜飞走后，顾星渊打给石磊。

作为顾星渊的贴身助理，他的电话二十四小时保持畅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