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的环境里盘坐着三三两两的人。

这些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小了，有的人甚至都还留着山羊胡，黑暗中看不清楚是什么颜色的道袍。

成钰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，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。

就好像她全程都只是一个旁观者。

从这个梦中醒来，她久久都不能平静。

这是一种她极其不喜欢的感觉，即便是跟那些人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沟通和交流，可她就是清楚，她对那些人是厌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