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楠唇角的笑意，越来越深。

有胆量。

他承认莫兰馨在设计方面有些天赋。

但终归不是专业生。

安娜不仅是设计专业的高材生，而且在设计行业有丰富的经验。

仅仅这一点上，莫兰馨就输了。

宫楠抬起眸，慵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，单薄的唇，笑意越来越深。

他淡淡地问道：“如果你输了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莫兰馨愣了一下。

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