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摘星别开脸去，“一张纸而已，真的有这个必要吗，万一——”

“没有万一。”宫墨寒捏着她的下巴，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，“今后除了死亡，没有任何事情能再将我们分开。”

他看着她的眼神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，坚定而执拗，仿佛世间万物一切都不足以摧毁他的信念。

许摘星抬手捧住他的脸，高兴的凝视了片刻，终于被打动，“好，明天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