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匆匆而来的明帝又带着他的女人和女儿一道离开了。

营帐内，又重归平静。

北冥渊看了眼周柏寒，又忆起他刚刚对着明帝说话时的样子，眸色微动，神情也起了些许波澜，但声音却还是淡淡的，“刚刚驸马倒是做的不错。”

他还以为周柏寒会说的不自然呢，没想到表现得倒挺好，将事情说清楚后，还让明帝的怒火更旺了些。

闻声，周柏寒斜睨了一眼北冥渊，眸中还是带着鄙夷愤怒不甘等情绪，但比起最初又好了许多，良久，才听他低声道：“是不是在你们心中，我其实就是个无用之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