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看到裘一寒的手中捏着一个纸人！

“顾寒？！”

我大喊了一声！

“呵呵…哈哈！！”

裘一寒狂笑不止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，他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。

虽然也是魂魄的状态，可他双眼赤红，脸色惨白，魂魄的周身还一直在不住地向外散发着黑红交替的气息，那是鬼气和怨气！

生魂是不会有鬼气和怨气的，除非他是亡魂！

这么想来，难道裘一寒已经…死了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