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亲耳听到，顾洛洛打死都不相信这种话能从夜景尧口中出来。

从小相伴，青梅竹马，她从未见过夜景尧低到尘埃的这一面。

对长辈没有，对男人没有，女人，更从未有过。

顾洛洛咬的唇发疼，直到嘴中酝酿开血味，她才回抱住夜景尧的腰。

“好。”

“阿尧，这儿人多，你喝醉了，我们回家。”

夜景尧模糊听到声音，立刻答应。

顾洛洛尽力搀扶他，夜景尧虽走的摇摇晃晃，但还记得不把全身重量都施加到乔雪晗身上，怕她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