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还是逃不开那个话题。

但这次，有了前车之鉴，为了避免周成蝶想太多，他就很大方地把那天晚上，自己和周伟夫妇的谈话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周成蝶。

顾炎做好了被她炮轰的准备。

然而，她却只是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，无奈道：“其实，曾经有那么一刹那，我和你的想法一样。”

“......”顾炎怔怔地看着她，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