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宇忽然安静了。

房间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。

“所有的人都这样吗？”凌云宇倏地抬头。

温舒注意到，他的眼睛湿润了，血色的瞳孔里带着几分急切。

他想要知道一个答案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温舒原本想要说得再狠一点，但是对上他那双迫于得到答案得双眸时，她忽然紧张，临时改了口。

“所以，当年那个女人也是为了所谓的大好人生，所以抛弃了我？”他红着眼，高声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