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办法，是和她保持距离，最好再也不相见。

而她嫁给殷以墨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，这也正好是阿无自己提出的要求。

「很快，你就会嫁给殷以墨，我们当年的契约，也就此结束。」

宋知行声音磁性低沉，没有任何的温度：「是否满意？」

对待她，他从来没有用过一丝一毫的真心，甚至没有把她当孩子看待过。

他的爱很自私，除了明琅和女儿，他再也分不出半分给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