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鉴听完自己都傻眼儿了，三倍！这个违约金的价格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项目本身的价值。

他是知道程苒很有能力，关键是，也不敢这么夸下海口吧。

程苒旁边的小助理，那就更傻眼儿了，嘴张的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，目瞪口呆的看着程苒。

“程总，你这......这可不能乱来，要是让程董事长知道了，非得把我皮扒了不可。”

开什么玩笑，刚开始她还觉得这个程苒可能是仗着封总，能有几分气势，毕竟谁要是有那么优秀的老公，都会很有底气，就算她什么都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