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天冷哼一声，眉宇间都是嘲讽，哪里还有之前的兄弟情义的样子。

他就好像披了一张人皮，现在人皮被撕下来了，露出了原本的模样。

虽然丑陋，但是倒也真实。

顾笙发现自己也挺有意思的，都这个时候了，居然还笑的出来。

他笑着说：“林玥依不会给我，难道还会给你？华天，我一直都在想，张德水跟了我这么多年，就算家里妻子得病了，以我和他的关系，他也不可能去偷公司的机密文件。这件事儿是你在背后撺掇的吧？毕竟张德水跟着我的时候也是认识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