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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好的家教和骨子里的优雅,使她待人接物一向谦和。
眼下却忍不住三番五次打断傅砚清的话:
“不是什么?又没有什么?她没有为你做过流产吗?”
大概傅砚清在她眼里禽兽不如,对人尊重,对禽兽就不用讲礼貌了。
“这件事是我的错。”他百口莫辩。
不管当时的情况,是怎样没有做好避孕措施,他都难逃其咎。
江妈:“你觉得自己这个年龄能处理好这样的事,所以就不用知会我们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