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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砚清接着说:“其实我父亲没什么艺术性,跟我师父比差太多了。他一天没教过我,就留下一个戏箱子,两身行头。他那么高,我又穿不上。总想着送人,又没人敢要。”
“我正为这事发愁,琢磨着捐给博物馆,不然再过一个年代,行头就风化了。”
“这样吧,我捐一套给申戏。孩子们好好学习,将来毕业演出,能穿得上的就去借借仙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