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景悦此时表现的无比的平静，就好像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看这世间的荣辱兴盛一样。

她的目光依次掠过赵清雅和顾誉，“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......

赵清雅和顾誉对视一眼，似乎两人实在用目光交流着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是否要告诉颜景悦。

最终，还是顾誉开了口，“是在离婚起诉官司之前，因为朵朵的抚养权问题，当时你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，但是这一点被杜丽娜和安梓铭抓住不放，去医院开了你的精神状况的诊断报告，想要给法官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