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完餐，秦萱问道：“为什么要订包间呀？就我们两个人，太冷清了！”

陆之衍靠在椅子上，薄唇轻启道：“我喜欢安静。”

秦萱笑出了声：“你可拉到吧，你要是喜欢安静，那你干嘛还去参加别人的生日聚会？”

“因为对方跟我们有合作，必须得去刷个脸。”陆之衍道，“你也是生意人，你应该懂的。”

秦萱点了点头，没有再说别的。

过了一会，秦萱眉心一皱，目视着陆之衍道：“你知道吗？早上奶奶的精神出现了错乱，她以为爷爷还没死呢，就吵着要见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