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妍姐你说。”杨曦点了点头，“发什么？”

夏盛妍让钱珊给杨曦拿了个备用的手机过来，杨曦的手机还在童蕴的手上呢。

“发自拍，内容的话......”夏盛妍眯着双眼，调侃着询问道，“王婆卖瓜会吗？”

虽然杨曦不太清楚，夏盛妍这一波操作是为了什么，但是杨曦还是很听话的。

照片是夏盛妍这边帮忙挑选的，是之前为了配合《东南飞》的宣传拍摄的，为了配合剧本的情节，就算是编剧的照片也是民国时期的打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