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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霍寒辞所说的那样,池鸢现在陷入了一种死胡同,她太想保护这个孩子,所以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,她对不认识的每一个人,都充满了警惕。
连做噩梦都将手死死的放在肚子上,呈保护的姿态。
她自己不清楚,但身边人霍寒辞却看得明明白白。
花敬酒的视线看向池鸢的瞳孔,语气很轻。
“我跟叔叔打听过你的爱好,没听说过你这么怕生人,是我长得太丑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