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今砚佩服程晴的洞察力，她就是知道傅景霄，所以没有喊他的名字，直接就回了一句就挂了。

这算是母子之间心灵相通不成？

“嗯。”她低低应声。

“不知道你今天在做什么？”程晴继续追问。

许今砚点头：“这是我的事情，不用他知道。”

没想到她做这么多，不去傅景霄那边邀功，反而还瞒着，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。

她努力在求得他们的认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