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衡说的这些，栗雨昕也早就在周晟的口中体会过了。

也亲眼看到过他暴走以后，实力变的有多么的强。

只是，彻底没有了神志以后，那和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，再强终究也不是个‘人’。

不是毒，却和病类似，又让栗雨昕想起另外一种可能，是不是练了什么魔功。

但想又不是。

因为魔功走火入魔可不是这样的，而且魔功的气脉是绝对不稳定的，就像是木晴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