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依依重新将界面调到软件上，看着自己的开机广告，语气温柔的不像话：“所以，也是克罗斯要求的吗？”

莫寒珹莞尔，并不跟她绕圈子，直截了当的承认：“是，克罗斯他们也算是蹭了你的热度。”

“商人眼里，关系固然重要，但还是利益要更看重一些。”

或许最开始跟原依依合作，有看在莫氏看在他的面子上，那么现在，克罗斯是将原依依看做一位紧俏的合作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