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怎么办才好？

“咳。”楚烟轻咳了声。

她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导演的注意。

导演醉醺醺的抬起头，指着她，好半天才认出来。

“楚、楚烟？”

“对，是我。”楚烟走上前，伸出手，把他拽了起来。

“你哭成这样——”楚烟上下打量，毫不避讳的揭老底，“是因为楚苒吧？”

提到楚苒的名字，导演就忍不住嘴唇颤抖，泪如泉涌。

“反正剧都要播了，我也不怕你笑话。我这辈子，我的前途，我的职业生涯都被葬送了，都是因为楚苒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