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他身边的秘书陈奇看他这副为难的样子，忍不住小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颜总生气了？”

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
“那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“我......”

负责人把手机收起来，非常无奈的挠了挠头：“我不太明白颜总的指示啊。”

“他怎么说的。”

“就，该删的删，其他的留，但他又没有明确告诉我，什么是该删除的？”

负责人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：“你说这当主子的，怎么就喜欢这么神神秘秘的？把话说明白一点不好吗？非得让我们猜？可我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，哪里知道他到底想什么？他认定的该删的，是什么？万一我们猜错了，做错了，那岂不是要被开除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