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现在可以跟着明月一样叫我彩娘。”彩娘说，“刚才那间房是给那个死鬼的病人专用的。这一间，是给我的病人用的。”

“做彩娘的病人真幸福啊，可以享受这么好的贵宾待遇。”云锦说。

“你这个小伙子，生病又不是什么好事。我的病人，都是中毒比较深，在别处无法救的，你就别指望成为我的病人了。”彩娘的声音越来越软，对我们的态度也越来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