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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绪的声音一顿,紧张道:“你是说......”
易予澈点头,“她是夏夏,也是......白月夏。”
从她身上提取的信息证明,她们就是同一个人,只是意识分离。
锦绪一激动差点将手里的文件给捏破了。
“真的假的?你别逗我。”
易予澈懒得多加解释,锦绪急了,“不要话说一半,你查出来了吗?到底怎么回事?”
双眸略显疲惫,易予澈靠在椅子上假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