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对方雁雁还是很失望的，她也没有寄予方雁雁能成大事，只是小打小闹就行了，哪里想着连小打小闹，方雁雁都没有这个水平，这样的人哪里值得她护了。

“可她到底是方家的嫡女。”钱进不由道：“且对太后不敬”。

“方家的嫡女又如何，方家哀家都不放在眼里，更不说一个小小的方雁雁。皇上不是贬她为宫奴了吗，方雁雁欺负了四公主和五公主，哀家也护不了她，方家要愤怒的对象也不是哀家，而是皇上，而是惠贵妃。”方家在太后的眼里已经不成气候也没有价值了，承恩侯夫人方氏已经疯了，皇贵妃也死了，吕承祖也废弃了，方家如今在太后的眼里，什么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