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那颗钢珠偏差一丝一毫，他现在可能已经死了。

方才死亡离他那么近，近到夜龙渊第一次感受到死亡有多么的可怕。

祁轩道：“意味着你迟早会输掉这盘棋。”

夜龙渊听不清祁轩在说什么了，他颤抖着双手又归于平静，心如死灰。

“秋将军。”祁轩转头对发愣中的秋无声说道：“接下来的事，就轮不到我管了。”

祁轩刚才那番话同时他也让秋无声颇为震惊，也让他打消了后续再对大周发起进攻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