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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门口等了一下,然后才走进去,
“还没劝回来?”
“你能少说话吗?”
柳如玉擦掉眼泪,这动作在柳如艺看来实在是多余,
“说真的,你就没想过好好聊一聊?这么着有屁用。”
柳如艺忍不住爆粗口,如玉惊讶之余神情落寞。
“如艺,他根本听不下去我说的话,我说什么都不行,兴许那点儿喜欢早就磨没了,我还在这傻站着。我不是没道歉,我总不能求他吧!这我做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