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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湄在这头苦笑。
“你知道,我特别喜欢男人身上那种味道,说不出来是什么,就是有点像苦菊的香气,我们福利院特别多这种花。
很多男人身上有这种味道,我约过的几乎都有。特别奇怪,我靠近老大,他身上也有。”薛湄说。
他当即屏住了呼吸。
他没有用香水的习惯,但他小时候在机甲里磕到了下巴,当时差点把一口牙磕下来。后来牙齿保住了,但牙神经偶然会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