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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玉潭围观了整场,气得不轻。
此事起因,难道不是薛湄打了三叔?
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打长辈,放在任何人家,都是要被请家法的大罪。
哪怕不打她,禁足、跪祠堂,也是应该的。
怎么,大家都去关注二房的去留去了?
二房一群吃闲饭的废物,谁在乎他们走不走。
“父侯,您不要难过。”薛玉潭慢悠悠开口,“二叔全家离开了,您还有我们,还有三叔和七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