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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校长错愕的看着面前的两人。
还真的是一个敢想,另一个敢做。
碍于爵爷都已经发话,马校长也不能在说些什么。
乔千凝抬眸,她清冷的眸光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,“那就谢谢顾主任了。”她薄唇轻启,语气淡然。
顾沛琛的唇角露出几不可查的笑容。
“马校长,这是审批书,麻烦您在这里签上字吧?”乔千凝将资料放在马校长面前。
“乔千凝同学,你真的想好了吗?你应该知道,女排在学校的名声是怎么样的?现在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,你真的打算在这上面付出心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