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突然就安静下来，沉寂的空气里仿佛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，莫名给人一种越来越紧张的氛围。

L神情凝重，嘴边的胡子微微颤动。

他也不是不想说。

而是陈年旧事，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提起。

L闭了闭眼，深吸一口气之后才缓缓开口，“你应该不知道，我曾经是霍氏的人。”

这话一说，顾念和陆时谦瞬间震惊地睁大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