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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溪她......怎么了?”
因为两年未曾讲话,所以男人此时的嗓音是艰涩的、干涸的,甚至于吐字还是不怎么清晰的。
然而即便如此,曾曼却看到他溃散多日的双眸里,又重新恢复了活力。
如同清澈的水流缓缓流淌进枯败的植物,现在这盆植物,又重新复活了!
抬手捂着唇,曾曼的眼眶里积聚着一层的眼泪。
只是还未等她好好的跟儿子讲讲话,一道奶声奶气的童音便抢先他一步,对着易祁言便是一通的控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