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笙顿住，紧接着笑得更开心，“我有个大胆猜测，或许那些人也没想到我会出现失去意识的症状，这让他们很感兴趣，所以才没着急再次对我动手，想要观察一下。后来发现我人醒了，才会动手。”

江易泽终于跟上程笙的思路，“你是说，研究院的事也是那些人做的？”

“或许，只在中间推波助澜了一把，你这边查的怎么样？”

江易泽点头，“有点眉目了，等会儿带你去看场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