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纤摇头，抬头看了眼前边走廊里几个乱跑乱叫的精神病人，清声问：“她最近怎么样？”

“就还是那样，”护士长从抽屉里翻出一份记录资料递给她，“不吃药也不出去，整天待在屋里，要么很安静，要么就跟自己吵架。”

黎纤点头，纤白手指夹着资料，单手抄兜的朝里头走去。

秦铮回神，斜倚在护士台上，压低声音问护士长：“她真是你们医院的医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