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的确也是自己的问题，她来弥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贺衍一幽邃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，但是很快就恢复自如。

“你既然都知道，为什么还要这样做，我说过，如果有什么，你可以跟我说，大不了我们换一份工作。”

温思恬听到这话，有点想笑。

“换工作？就算是换了工作，那又怎么样，我还是会被别人利用，因为那些人一定会利用我来完成项目，就像就这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