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溪。”晏殷澄的这一声呼唤语气有些重了。

“我知道，以你的技术，确实可以在赵氏内部网路来去自如。可是，那是一个娱乐场所，而且还是藏污纳垢的娱乐场所，不是每一个地方都装有摄像头的，总有一些地方是你无法查探到的。那时你要怎么办，自己亲自去查吗？还是再次让方锐阳出马？”

“这何尝又不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危险呢？让信得过的记者去暗访，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，最直接，损失最小的计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