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天现在的呆滞还真不是装出来的。

他真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！

不，应该说何天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尝试会发挥出如此巨大的效果来！

刚才戚巩的反应何天都看在眼里。

虽然何天没戚巩的层次高，但要说对一个人心理上的把握和把控，还有对一个人脸部表情上的分析和判断，这绝对是不差的。

何天知道自己的疯狂根本没吓住戚巩。当下自然是大为焦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