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花四溅。

商朝的视线透过水花看着对面有些呆滞朦胧的女人。

等水花落尽，两人四目相对。

宋千千已经极尽可能的隐忍，商朝估计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手抚在她的腿上。

所以，宋千千微微眯了一下眼，压着声音，“你是故意的么？”

商朝看着她，倒是没多少表情，皱了一下眉，显示着他没什么故意的地方。

宋千千已经一把握了他的手。

浴缸里的水那么冰，但是商朝确实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手心冰凉的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