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朝的脸色无疑是难看的。

他就打了一杆子还没进，手都没有摸热。

但是很明显，他看她的眼神也有变化，一个女人，居然会对桌球这么有研究，看起来至少比那些只会涂胭脂俗粉的女人有趣的多。

说起胭脂俗粉，商朝的视线往女人脸上扫了扫。

他见她的次数好像并不多，但是每一次，她确实都是素面朝天。

连那天参加议会的时候，她都没有化妆，只是盘发要精致和正式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