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，朱由妍挥手让侍女们退下。

案桌上的牡丹花与茶叶罐子，朱由妍明白了个大概。

“陛下倒不必忧心。”

朱由妍抬手给他抚按着太阳穴，动作轻柔。

“陛下，依你看，母后的意思是如何？”

季照光盖下眼皮，靠在她臂弯上，“母后，这是敲打我呢！”

“母后可有说亲王就番之事？”

“未有！”

“但我猜测着，她大概是不想放九弟离开新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