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明薇，你看着我的眼睛，你留下来可以吗？”东方睿就这么看着顾明薇，眼神里有些祈求，“顾明薇，你想通了吗？”

顾明薇听见了，看着东方睿的眼睛，就这么看着，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，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想通，她如今对东方睿到底是什么感情，到底愿不愿意与他一起。

“顾明薇，最后一次。”东方睿笑着，他似乎是能见到顾明薇眼里的纠结，“不管我是逸辰还是东方睿，亦或者其他，我唯一不想伤害的，便是你。若不是为了保护你，我又何必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