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式微这句话，倒是让高羽白沉默了下来。

他想起了那次在山谷中找到玉沉渊时，玉沉渊正无所畏惧地躺在尸山上休憩，他的身下是几百具没了生息的尸体，整个山谷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煞气，以至于方圆十里竟也无野兽敢出没！

除非是数以千万的人，否则只怕对玉沉渊而言，都绝非威胁！

高羽白作为他的师弟，就算再怎么不愿意，却也不得不承认，当年拜师同门，分明一起学的剑术，可玉沉渊三日便可学成一套剑法，他却需要十日才能精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