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个摆设。

顾潇潇给他说了几个注意的问题，需要带的东西并不多，看个人情况自己出差的天数，以及还有面临的情况。

但跟着李云毅去，如何冲锋陷阵也轮不到季源。

而季源为什么会得到这样一个机会，那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季司宸。

李云毅坐在车上，刚从会所里出来，指尖夹着烟，懒懒地靠在车上，明亮的灯光和璀璨的霓虹灯混合在一起打在他的身上，明明灭灭的，有些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