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，他们找来迟茉莉最亲近的几人，沈故、方萌，甚至把在老家的何玉玉都叫来，调查他们近期是否有大额支出或有没有联系过异常人员。

沈故作为集团老总，年终有大额支出实属正常，支出都有迹可循，至于联系异常人员，他四五个月都在国外工作，联系的所有人都跟工作有关系，跟迟茉莉通话更是屈指可数，他排除悬疑。

方萌倒有几笔大额支出，但不是给员工发红包，是买包买衣服，都有小票或收据，警方查了她的通话记录，没有任何异常，也排除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