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要留时间给她跟两个孩子道别。”顾九霄盯着电脑，虽面无表情，却莫名能听出淡淡忧伤。

李小北神情复杂，憋了半天才道：“顾总，我感觉您自从认识冰块后，就越来越温柔了。”

以前的顾九霄高傲自大，谁都不放在眼里，员工跟他打招呼，他眨一下眼睛都算不多得的回应了，哪会给别人讲道理，当然，要不是迟柏松是迟茉莉弟弟，他也不会说那番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