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因为她无力夺走凤安的一切，说不定她早就已经动手了。

但是一旦动手，她可能会迎来更加惨痛的局面。

“我们果然是老对手。”凤莺说道。

凤安点了点头，“既然我们都已经这么了解彼此了，也不必说这些弯弯绕绕的，反正你现在是绝不可能放弃任何报复我们的机会的。”

“我们？”凤莺笑了起来，“看来你与池良卿觉得关系的确很要好，那些传闻是真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