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素就觉得自己以前对顾楠佳真的太心慈手软了。

不给她一点教训，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好欺负。

“罗素，我警告你，你别乱来啊。”

顾楠佳害怕地吞了口口水，惊恐地用双手移动不断往后退去。

罗素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，没想到生起气来的她让人那么胆怯。

“呸。”

罗素的高跟鞋在原地上的小石块上摩擦着，发出几声不大不小的声响，却让顾楠佳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