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瓷拿起一旁的药膏替他一点点抹上，看着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，她问：“平时是周秘书帮你擦？”

“我没有让男人跟我这么亲密的习惯。”

“那护士帮你擦？”

“你吃醋了？”他忽然来这么一句，让那个陆晚瓷给闭嘴了。

她就不该问。

她只是单纯好奇而已。

怎么就吃醋了。

她才没有吃醋呢。

擦个药，又用了十几分钟。

结束后，他淡淡开口：“去洗澡，明天我要早起。”